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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覺得好像坐火車一樣,一站換過一站,
而且精準地像有個開關切換般那樣明顯,
閉著眼睛都可以勾勒出已歷經七天的戰疫

第一站 割喉站 
上一秒還躺在床上爽的不行的看著三杯茶,
下一秒就像吞個滷蛋哽在喉嚨,可惡怎麼痛了起來
一時警鈴大作,全民公敵出現,身體開始準備打仗咧

第二站 酷酷嗽
嗯,敵人滷蛋偷襲沒多久, 隔天空襲警報咳嗽驟響,
一時煙硝四起,風起痰湧, 嗯真的是元氣大傷~

第三站 失聲
縱使戰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,仍記得敵人死勁掐住我喉嚨讓我失聲的那狠勁,
不用一天,我的聲帶失守了,真是xxx,
這下子想求救也只能丟紙團或寫白板了,
同事還取笑我,要不要借來那聲帶開刀時專用的小白板來聊天呢?!
哼,要不要我們來打賭,禮拜一我又是一條活龍
我就不信,像這樣趕進度的發病徵狀,掛免戰牌兩天, 還能糟到哪裡?

第四站 從地心咳出 咳到地老天荒
大話還真不能說, 肯定是才說嘴就打嘴的,
失聲嘛,不要講話就好了, 沒想到咳彈攻勢不減反增,
咳到月朦朧 鳥朦朧 咳到眼前一片朦朧,
咳到看日落月升 看黎明黃昏 看風兒吹過每個早晨
  看日落月升 看黎明黃昏 看不到你柔情的眼神
  只聽見永恆的咳聲(永恆的潮聲)
  迎向風中的早晨(迎向風中裡的每個早晨)

今天還在咳, 我想該是去看醫生的時候了,精神科也該順便看一看了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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